回家去。”
阎良花心想那就是另一个故事了,暴力王妃打残王爷。
她皮笑肉不笑:“要真那样,你的好日子才是到头了呢。”
南安王:“你难不成还能谋杀亲夫?”
阎良花勾了勾手指头:“过来我告诉你,我平时都是怎么对付白不厌的。”
南安王把耳朵凑了过去。
阎良花说:“有一次,白不厌出去喝花酒,忘记带钱袋子,让人来管我要;我把他的脑袋摁在了马桶里。还有一次,他为了一个花魁娘子和太守的儿子吵了起来,我把他关在了无数条蛇的房间。还有……”
“你别说了,你竟吓唬我。出去喝酒忘带钱的是我,同人争风吃醋的也是我。”南安王打了一个寒颤,描述的真吓人。
阎连花勾起唇角:“原来是你呀,你不说我都忘了。既然都提醒了,那就想着千万别犯浑,否则前头那些例子就是你的下场。”
南安王低着头,自暴自弃的笑了笑,语气有些轻佻:“像我这么没本事,只知道泡女人的纨绔子弟能对白不厌产生多大的影响?哪用得着你来恐吓我。”
“保垒最容易从内部攻破。被攻破的堡垒还叫堡垒吗?”阎良花可不喜欢那种多年好友反目成仇的把戏。南安王就应该老老实实的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