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酒地,政治斗争不适合他。
南安王抬起眼帘,眼底泛着一抹水润的亮光:“那要是我跟白不厌真发生了冲突,你帮谁呀?”
阎良花毫不犹豫:“白不厌。我重色轻友。”
南安王嘴角无语抽搐。
阎良花道:“倘若你父亲那事是个心结,等我抽出空来,咱们两个就去挖了先帝的坟。”
南安王知道私下无人,还是忍不住左右看看,小声说:“你真敢说,那好歹也是白不厌的爹。”
阎良花:“我讨厌那个皇帝,白不厌要实在缺爹,我也可以当他爹。”
南安王:“……”他抹了一把脸,敬了一杯酒,敬自己彪悍的好友。
阎良花同他喝完酒,便提出回府,南安王送她,两个人上了马车。
南安王有些怀念的说:“还记得咱们两个在琅琊郡时吗?我同人争风吃醋,最后还是抢下了花魁娘子,叫那花魁娘子坐在马车里,马车就这么一条街一条街的走,整个城都能听见那脆生生的嗓子。”
阎良花回想了一下当时的场面,一言难尽的说:“难怪王子异总说咱们两个是狐朋狗友,不做正事。”
南安王:“你们都是有正事的人,娶妻结婚生子干大事,就我孤零零的被抛下了。”
“别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