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谦虚,你可是王家部分人要推上去和白不厌打擂台的人。”阎良花看出他有些孤单,就说:“其实当皇帝一点儿也不好,白不厌未必喜欢,只是事到如今,别无他法。”
南安王一直都没说话,一直到阎良花下车。他突然从窗口那儿探出了半个身子,用力地挥手:“花花,下次咱们喝桂花酿。”
阎良花一回头,瞧见那人已经缩回了身子,马车启程。
车里的人不争气地掉了两滴眼泪,胡乱地用手一擦。
阎良花只当他是寂寞,并未深想。等着过两天,突然有南安王离京的消息。
他上了道折子,说想回封地,白不厌前脚应允,后脚人就溜了。东西提前收拾好,装了三辆马车,吃喝玩乐连琴都带上,配了六七个丫鬟,十几个家丁,这一路可是不会太孤单。
南安太妃因为身体不好,也就没折腾,根据小道消息,南安王上了折子溜走后,太妃才知晓他要回封地的事,据说咳嗽了好几声,还吐了一口血。
长安城里对南安太妃身体不好的新闻已经不八卦,毕竟病病殃殃这么长时间,还是好端端的活着。
就是南安王挑选这么一个特殊的时候离开,很值得揣测。
有人私下说,南安王跟其父一样,都给兄长让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