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异一看自己安慰了一句反而严重,于是收回了手,不再和云清说话。
云清本来还沉浸在王子异还算温柔的安慰里,结果迟迟等不到下文,含泪的眼睛往起一抬,眼前花了一片。她伸手抹了把眼泪,就看见王子异缩在车厢一角,像是怕沾染什么晦气一般离得远远儿的,视线撇向窗外,神态有些漫不经心。
云清被晾在一边,心情悲愤起来,不断在心底骂着狗男人,悲伤的情绪反而减少,哭泣渐渐停止。
王子异则是在旁边想,她哭的时候果然不让人碰,要叫人离得远远儿的。
夫妻两个人的误会加深,车内气氛诡异。
下车时,云清率先下车,趁着王子异弯腰踩马凳的时候,在他的肩膀上重重一锤,提着裙摆跑,像飘落的树叶被风卷进去一般。
风中的落叶时而聚集时而扬散,寒鸦本已栖息也被这声响惊起。
王子异站在台阶下,因为搞不懂女人而感到头疼。
倒是把内情听了个差不多车夫明白了怎么回事,委婉的劝他:“我们家那婆娘也不讲道理,她哭的时候我还得陪着。”
王子异顺嘴问了一句:“陪着哭?”
“倒也不是,就是她哭我哄着,我若不哄就是个坏男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