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可真麻烦。”王子异摇了摇头,迈进家门,不再像云清哭泣的那点儿事。
车夫啧了啧舌,牵着马车回马厩。
……
同样感到头疼的还有陈平之,他和霍晏离开沈府,二人各自骑马,走同一条路回家。
霍晏缩着脖子,尽力减少存在感,一言不发。
倒是陈平之夸奖了好几句,霍晏都嗯嗯啊啊的回应。
陈平之闭上嘴巴,狐疑地看了半刻,架着马挡到了人的身前:“你最近是不是干了什么坏事心虚?皇后让你修路,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霍晏摇头:“我哪敢呀,而且我看的严严实实,肯定不会让人偷工减料。”
陈平之:“那你躲着我干什么?看着跟心虚似的。”
霍晏攥紧了缰绳,小声说:“没有。”
陈平之翻了个白眼:“你没有就别说话跟蚊子似的。”
霍晏稍微大了一点儿声:“你别欺负人。”
陈平之:“你是小姑娘吗?”说完调转马头,拉着缰绳马儿便往前走。
霍晏本来心里挺没底气的,被这么一讥讽,也不知从哪儿钻出来,一股气儿架着马便追了上去,恶生恶气的说:“从前我读书不灵,你嫌弃我考不上科举;如今我当官儿了,你偏嘲笑我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