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你们都没有听过的曲子。”
那笛子不同于平常笛子的样式,到像是自己做的,出于长期把玩,上面十分光滑,颜色也有些黯淡,应当是没有特殊处理,就是一把普普通通,自己做的短笛,天沉莫名的有些期待,“没想到你还有这一手,藏的挺深啊。”
张龄见众人好像没有异议,大家对这个笛子也挺好奇,便点点头。
贺州对着这国子监内上上下下数千人,倒是不惧,转身对自动聚集在他身后系着蓝丝带的学生道,“这次我们输了,我愿赌服输,下次不能再输了。”
这话虽然平平淡淡,年轻人怎么会轻易服输,故而许多人在心里暗暗下了决心。
大家都不是傻子,不会盯着不放,这也是第一次比赛,自然不能弄的太过尴尬。
轻轻靠在一旁的树上,清澈的眸中浮出怀念之色,手中摩挲几下,将笛子放在嘴边。
那短笛虽然其貌不扬,音色清脆,所吹出来的不知名的曲子,闲适悠扬,听着十分舒心,方才的数场搏斗,慢慢远去,仿佛在高山之巅,听着山涧之水,或急或缓,不名其状,心却随着潺潺流水,流向远方。
若不看他身后的两把短刀,这一幕,恰似无忧少年,人畜无害。
一旁的藏书楼上,玉眉和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