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本在楼上看热闹,正要走的时候,正听到此曲,二人站在楼上看去,那少年正半眯着眼睛,执一只简单的短笛,斑驳的树影,投在他的脸上。
这样的乐曲,整个京城,也许只有贺州吹的出来吧,仿佛看到了一个少年,背着刀,一步一步从山中走来,兴奋的看着一路风景,无论是风霜雨雪,永远埋不了他脸上的潇洒笑意。
玉眉道,“找到了。”
“什么?”
“最适合你的乐曲。”
谢虞有些不解,但是师傅走南闯北,她的经验应该不错,不过这样子的贺州,的确令人心折。
一曲终了,如一场好雨,压住四起的尘埃,留一地清润。
学督与沈丘对视一眼,好苗子,可惜从曲中听他心性,乃是潇洒恣意的性子,怎好平白拉人家入漩涡。
贺州从容收了笛子,拿布巾搽了搽,珍而视之的放回匣子。
姊颜二人笑道,“不错,你留着这一手干嘛?娶媳妇儿用?”
贺州白了他们一眼,“你们不过是听个新奇罢了,这只是跟着我师傅他们学的普通曲子罢了。”
沈丘在一瓶乐呵呵的说道,“那阁下的师傅也不是常人啊。”
这个老头没见过啊,贺州边走过来,边道,“都是一日三餐,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