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凤长歌轻呼,吃痛的将手腕从金氏手里抽开,捂着手腕连退两步。
金氏疑惑,皱眉问道:“怎么了,手腕怎么了?我看看!”
边说边将凤长歌拉到身边,挽起毛边花样的袖口。手腕上缠着白纱布早就被血与脓水染透,金氏心疼的惊呼:“怎么弄的,这是怎么弄的!”
金氏的几声让屋子里一片沉寂,凤长歌一脸委屈,却也不吭声,随后金氏将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碧莹,厉声责问:“长歌手腕上的伤是怎么回事儿!若有欺瞒立刻逐出凤王府!”
碧莹被吓得扑通跪倒在地,带着哭腔说道:“是……是被炭块烫伤的……”
炭块?
听到炭块,坐在一旁本以为可以看戏的凤长安心中忽的有些慌……
“炭块?炭块怎么会伤到长歌呢?!”
“回老夫人的话……奴婢……”碧莹一副支支吾吾不敢说出实情的模样。
“说!”金氏不容动容的语气。
“回……回老夫人,是……是二小姐……”
倏然,凤长安一怔,所有的目光一齐投向她,凤长安被这一举绕的不知所措,大声训斥道:“你在胡说些什么!她身上的伤怎么会是弄的!你这小蹄子莫要平白无故的血口喷人!”
“碧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