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是说的什么话?我只是想单纯来看一看您的病情怎么样,还有呢,我还要告诉您一个好消息。您儿子的葬礼,由我来操办,您可满意?”
“你说什么?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谁允许你这么做的?难道是老爷?不,不可能的,老爷不会将长轩的葬礼,就这般……这般交给你这个毛头丫头!我不信,我要叫老爷来问一问!”她的额角渗出冷汗,紧紧的抓住凤长歌的衣襟,却无力去做些什么。
“你当然可以问他,若不是他去请我,你以为我想去管你儿子?”她冷冷的说道。说罢,她猛地一起身,萧燕一个趔趄,险些从床上摔下来。
“你这个小贱人,你给我等着!我一定会将你千刀万剐。”她宛若一个泼妇一般,拼尽全力,冲着凤长歌远去的背影,叫喊着。但只有空荡的回声在屋内回荡,最后消失,又变成了死一般的寂静与凄凉。
凤长歌从萧燕的房中走出,心中泛着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不知为何,她的脑海中忽然闪现出月镜宸的身影,而这个身影,这冷峻的容貌,在她的脑海中愈加明晰。
夜深,风言廷忙完手头之事,踱步来到萧燕的房中,昏黄的烛影,令人的心情倍感压抑与无奈。“夫人今日感觉可是好一些了?”风言廷轻轻坐在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