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神细看,萧燕的面颊有些许泪痕,在烛影的映射下,散着淡淡的光。“怎么?又想长轩了?”他长叹一口气,淡淡的说。
“老爷,我且问你,让凤长歌操持葬礼可是您的主意?”萧燕满是责备的口吻问道。
“没错,是我!我明日便会动身前去江南赈灾,而你又卧床不起,这府中需要一个有能力的人来管理,而长轩的葬礼也是不可耽误的。”风言廷料到萧燕会来因为这件事情而责问自己,果不其然,被自己猜中了。他起身,望着昏黄的烛光下的梨花木案出神。
“好,既然是老爷决定的,我无话可说,我只求老爷能够给长轩一个像样的交代,不要让他就这般死去,我这个为娘的心有不甘,长轩也会心有不甘!”
“好,那便依你,从今日起府中哀悼一年,在这一年中府中上下食素,下人则轮流为长轩守孝,你可满意?”
“多谢老爷,妾身也替儿子谢过你这个做爹的。”听罢风言廷的这一番话,萧燕的心中好歹舒坦了一些,安然睡下。
当晚风言廷便将这一决定告诉了凤长歌,凤长歌难以掩饰的愤怒与悲伤,甚至是对风言廷如此作为感到的无尽悲凉。
“爹,你竟然为了一个儿子,让全府上下一起作陪?爹你可曾想过娘,娘可是你明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