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你竟这般忍心!既然这样,我得不到,你也休想坐稳这皇位。”说罢她拿出身边的利剑,刺向月镜风。
正在此时,月镜风也举起了手中的利剑,重重的刺向了凤长安的腹部。她只觉得小腹一阵阵的痉挛,难以抑制的疼痛,钻心的疼痛,汗水交织着泪水沾湿了枕边。
“长安,我的儿,你这是怎么了?”萧氏看着凤长安颇为痛苦的表情,苍白的面颊,没有一丝血色,眉头紧锁,好像被梦魇所困。萧氏紧紧的抓着凤长安的手,泪水像是断了线的珠子,落在凤长安的手臂上,凉凉的感觉渐渐晕散开来。
“怎么办,王爷,长安已经昏睡了三天三夜,这为何还不醒过来?我们要不要,要不要把太医再叫回来?”萧氏颇为慌张,三天中,全然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不必了,太医已经说过,长安失血过多,身子颇为虚弱,需要一段时间好生修养调理。所以长安多睡几日,也是理所当然的,你就不要这般慌张了,对了,昨日不是派人通知靖王了,怎么今天都到晌午了。他还没有来?”凤言廷颇为不满的说道。
“或许,他手头上有事耽误了,也未可知。”萧氏尴尬的笑了笑。
“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向着他说话,他可是长安的夫君,就算有天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