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能就这样,放着重伤的长安,不闻不问!”凤言廷越说越生气,愤愤的背着手,在屋子里踱着步子。
“来人啊,再去靖王府,通知靖王,小姐受伤了,看看他究竟是因为什么,困住了脚,连自己的结发妻子,都不来瞧上一眼。”凤言廷眉头紧锁,颇为气愤的说。
“不必了。”一丝夹杂着凉意的声音,从门外传来,月镜风身披一件墨绿色貂裘,发髻上一根墨色的簪子,平添了丝丝缕缕的妖魅与冷峻,他幽幽的从门外走了进来。
“长安究竟怎么样了?我昨天听到了这个消息,打算连夜前来探望,但不巧的是,宫中有一些要事缠身,我不得不进宫一趟,所以耽搁了,今天中午的了空,便快马加鞭赶了过来。”月镜风故作焦急担心的样子说道。
“你还知道来。”凤言廷颇为不满的哼了一声,冷漠的回答道,不愿正视月镜风。身边的萧氏显然有一些按捺不住了,尴尬的对月镜风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拽了拽月凤言廷的衣襟,小声说:“王爷,既然女婿已经来了,又何必闹得不愉快呢?再说他已经解释了,自己没有马上前来,是有原因的,并不是故意的。”
“你给我少说两句。”凤言廷颇不耐烦的对身旁的萧氏说道,此时此刻的凤言廷,心中颇为混乱。他冷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