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嫦吓坏了,身子抖得如筛糠,也不上去看看自己父亲如何了,尖叫着道:“哥!你不能过去!爹他已经沾上蛊虫了!快去请苗先生来!”
凤长歌嘿然道:“这就自己把人供出来了,我就说这一切都是你们设计好的吧?诸位,你们可都听到了,他们手里是有可以抑制蛊虫的药的!”
众人从这场变故中回过神来,纷纷愤怒地骂出声来!
“真不是东西!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
“方才亏我还以为摄政王还不错!原来竟与狗差不多!还不如狗呢!”
“我日他奶奶!还我儿子的命来!”
那方才做出那样壮举的黑衣人站开两步,将刀拔了,从头上揭下一张人皮面具来,露出一张十分熟悉的面孔来!
是宫北寰!
他的脸因着面具戴的太久而有些清白,眼底也是淡淡的青黑。但现在,他精神奕奕,带着冷笑地看着季广:“没想到吧?”
季广喘着粗气,想用内力将蛊虫逼出去。
宫北寰一脚把他踢在地上,犹不解气,向着胸口又踢了两脚。
“宫家的小臭虫……你跟你那个死鬼老爹一样,都让我恶心得恨不得嚼碎你们的骨头!”季广红着眼咬牙道。
“那可真可惜,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