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凤长歌的侍女,又烧了凤涅楼,难道还指望凤长歌对他感激涕零吗?还守着心底的那一点慈悲,不肯取他们母子二人性命,真是可笑,待到放虎归山,月镜楼哭都来不及。
凤长安想,既然如此,也只有她帮月镜楼了,毕竟,月镜楼是她现在翻身唯一的依靠了。
二人不欢而散,可一个寝宫抬头不见低头见。况且,凤长安怎么会容许,月镜楼有那点妇人之仁呢?
晚上的时候,凤长安便假借送汤的名义,直接进了月镜楼的书房。
月镜楼本不想让凤长安进来的,可凤长安却在外面说道,她是来赔罪的,既然凤长安递了台阶,月镜楼便没有继续生气的道理,到底是合作的关系,还不至于闹僵,月镜楼便让风长安进来。
凤长安踏着婀娜多姿的脚步,走到了月镜楼的身边,她以为,自己能够讨得月镜楼的欢喜,殊不知,他心底对她更没有了好感。
凤长安状似乖巧的把手里的汤壶放下,还给月镜楼装了一碗送到了他的面前。
“东阳王请喝。”凤长安柔媚道。
月镜楼忍着心里的不适接过来,一饮而尽,随即把碗还给凤长安:“还有什么事吗?”
月镜楼和一副要赶人走的样子,不由让凤长安面子挂不住,她在心底,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