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屋的人倒是不怎么情愿的嘟囔,“这么晚了,还让人得不得安生了呀!”不过这在农村家里的老爷们儿可都是说一不二的,嘴上抱怨抱怨可以,但是真的办事的时候,你还得听着自家爷们儿的,若是不从,都是关起门来免不了一顿毒打。
所以我也不着急,果然不一会我的大伯母穿着拖鞋从里屋急匆匆的跑出来,见着我站在门口,手里的东西却是满满的,不禁喜笑颜开的,“是广生大哥的娃啊,叫余桢是不?你小时候我可见得你,没想到这一晃居然这么大了啊。”说着到大门口接过我手里的东西,把我让了进去。
进了屋,我大伯父让大伯母给我准备饭,我本来想拒绝的,可是没拦住,我想着就随她去吧,这样我和大伯父也好唠嗑。
大伯父倒是对余家的事挺关心的,知道余村的人都没了,也是抹了抹眼泪。
我只能编个理由,说是瘟疫横行,余村的交通什么的都不方便,也就耽误了医治。不过好在啊我们这些不在余村的都活着。
我大伯父不知道余村的情况其实挺正常的,大伯母年轻的时候跟着那些妯娌合不来,又一次闹得凶就带着余晓和大伯父投靠了自己的娘家,也自然不允许我大伯父回去,想来我三爷爷那房的人倒是也挺可气的,因为余晓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