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飏不回答我,我没有办法,只能找到还在后台忙碌,正在检查自己面具的班主,他听到我问王秀,一张脸瞬间垮了下来。
“我不知道,那丫头爱去哪去哪,跟我有关系吗?我巴不得她放我一马,不要再缠着玉郎班不放。”他骂骂咧咧,果然提到王秀就头疼。
不过想了想,再补了一句。“或许,她也意识到再跟着我们也是徒劳,就回家离开了?”
想到王秀离开,班主脸上的喜悦简直抑制不住。
知道从他这里问不出答案,我只能配合地哦了一声,乖巧地退了回去。
班主给我们准备第一排最佳观赏的位置,小叔估计还在家里酩酊大醉,等到傩戏开始他都还没有露面。我没有特别在意,用肚子里所剩不多的墨水,帮卫飏分析起傩戏来。
台上演员清一色带着木质的面具,面具上雕刻着鬼面,手里拿着奇怪的杖具,以夸张的舞步祭祀日月星辰、风师雨师、五岳山林,神灵社稷。虽说傩戏经过千百年的各种演变,除掉最初单纯的祭祀之外,渐渐有加入一些新的元素,比如一些脍炙人口的故事情节,同时丰富表演。
不过,玉郎班的傩戏,永远是最原始最朴素的原始祭祀,是民众渴望驱逐苦难,追求幸福生活的表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