飏的乖巧,他是颇为难得地给卫飏说了句谢谢。卫飏只点了点头,不过已经非常难得,小叔也没有指望他会有更多的反应。
我们换好衣服出来后,村民们也来得差不多了,他们聚集在小院里,把原本宽敞的小院挤得满满的,虽然小叔没有特别叮嘱,但他们清一色地穿着或白色或黑色的衣服,庄严肃穆,还非常贴心地把首饰之类的物件藏好。
他们小声讨论,说奶奶无病无灾,那么好的人,怎么说走就走了。
我听着,五味杂陈,心里憋屈着难受。
卫飏在外面招呼着宾客,暂时顾不上我这边。我怕他担心,小心翼翼地擦了一把眼泪,以为做得神不知鬼不觉,不曾想一个清冷的声音从身旁传出,白苏竟然不请自来,她将手环抱在胸前,冷冰冰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说话冰凉不带一点温度。“我说你是演戏呢,还是当真呢?明明知道覃朝雨现在活得好好的,竟然还会这般伤心落泪。”
我算听出来了,这丫头纯粹就是来看热闹和找茬的。
我虽然斗不过白苏,不过不妨碍冷眼瞥了她一下,朝她翻了一抹白眼。
白苏没有跟我计较,继续往下说。“我听说很多凶手都会在案发后回到他行凶的现场,为得就是享受这种杀人的快乐。如果这套理论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