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通,说不定覃朝雨就藏匿在这些参加她葬礼的人群当中,正在欣赏自己死后才会举行的葬礼,以一个完全旁观者的角度,看着自己冰凉的尸体。”
她一边说,一边轻轻扯了扯嘴角,她对奶奶,好像有足够的了解一般。
我咬唇,不安地看了白苏一眼。
我讨厌她的这种说法,但是不排除这种可能。灵魂附着在人身时,亡者之气将全数被掩埋覆盖,闻上去和平常人无异。再加上奶奶知道术法,通晓阴阳,如果真的混迹在人群当中,莫说我这双眼睛看不出来,就是换成白苏,她也未必能从这么多的吊唁者中分辨出来。
我的奶奶,虽然性情温和,但是一向深不可测,说不定她真回来了……
我看着那些来参加葬礼的乡亲们,觉得他们每一个人都可能是奶奶,但每一个人都可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