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说的有道理,只能暂且放下心中的疑窦。他轻轻拍了拍我的肩膀,顺势将我揽入到他温存的怀抱里。
他将我紧紧抱住,言语温柔。
“我知道你有自己的个性,也知道你有事情藏在心里,暂时想要瞒着我。”他眼眸深沉,我想要解释,一时竟百口莫辩。他没有注意到我表情微妙的变化,清浅接了句。
“只是这马上又要十五了。你知我一到这时就顾不上你,我也盼着你能稍微消停会。”卫飏低低浅语,虽然言语之中竟是嫌弃,不过言语中却充斥着浓烈的宠溺。
提到十五,我心头莫名一紧,知道某只又要去地府受刑,只涌出一层浓郁的担忧和伤心。
地府刑罚一贯严苛,他虽然从未向我抱怨,不过想来上刀山下火海,一定很不好受。
我心疼,难过。
某只显然没有往心里去,见我伤心还言语轻柔地规劝,“虽然我喜欢你的每一副面孔,也觉得女孩梨花带雨的模样也别有一番风味。只你这苦大仇深的模样实在没眼看。再说我好手好脚地在这,你哭有些太矫情了。”
我收了眼泪,不过心里还是如塞了一块大石头一样。
不过突然想到什么,眼前一亮。“之前梁姣说,我是她造出来的,用来承装老冥主的亡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