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的那个被她用鬼猴毁了。”
提到梁姣,卫飏稍微皱了皱眉,不过到底强憋着一口气,听我娓娓道来。“所以你那时偷用追魂灯做的亡魂已经毁了,是不是就不用受罚了?”我一脸天真地看着卫飏,盼着他能点头。
卫飏哭笑不得地看了我一眼,虽然不想让我失望,但他还是清浅摇头,如实相告。“恐怕不行,就算我造的那个人偶不复存在,但是我偷走追魂灯重塑亡魂是真,也的确违背了地府一贯的规矩。受罚应当的。”
卫飏说完,将我抱得更紧,轻松随性地说。“不过就那些刑罚,一月到头还是老样子,一点创意都没有,它们奈何不了我的。”
他说得轻巧简单,我却知道那样断然不会好受,只是卫飏这么说了,为了不让他担心,只能默默点了点头,清浅嗯了声。
他不希望我担心,我也只能尽量收敛起自己的伤心。
…………
火车继续呜呜向前,行驶十多个小时后回到了蓉城。因为出来有段时间了,出租屋估摸着应该积了不少灰尘,我实在没有打扫的心思,也不想在满是灰尘的地方将就一晚,于是软磨硬泡地让卫飏在酒店租了一间房。
卫飏一贯惯着我,更何况还是这种细枝末节又不重要的小事。
我在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