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见过鬼婴,只这一只身上的怨气,远比之前见过的更为凝重。它坐在唐乐的肩上,用嘴咬着她的脑袋,唐乐感觉头疼地揉了揉脑袋,鬼婴连忙松口,稍微收敛了些。
我也有些头疼,不过是替唐乐头疼,很想知道她怎么了,竟然招惹了这么个玩意回来。
但更重要的是,我得装作自己看不到鬼婴,不能让它把主要矛盾转移到我这。
鬼婴是积攒了众多怨气而生的产物,除掉危害性极大之外,最主要的一点就是它不讲道理。一旦被缠上,就得你死我活。我心虚地叹了口气,哀叹自己倒霉。
鬼婴没有注意到我,唐乐倒表示了不满。“夏忧,你不用一直盯着我看。如果你也想做指甲,那你就下来,我给你做。”
我没想要做指甲,更不想近距离地和鬼婴接触。
连忙冲唐乐摆了摆手,“我就不做指甲了。明天我们还有一堂操作课,要修复一个陶土瓶,不适合涂指甲。”
我寻了个借口,把事情推脱过去。
唐乐听出了我的不愿意,冷冷地扯了扯嘴角,“不做就不做,不用特别寻这种拙劣的原因。我还不想为了你浪费这好几百一瓶的指甲油呢!”她一边说,一边举起手看了看。
鬼婴也看了眼唐乐纤细的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