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知道她可能有诈,只我没得选,只能硬着头皮走了进去。在一片已经完全荒废的正厅里,祁鹄被捆绑着,吊悬在柱子上,身上遍体鳞伤,显然被刑讯逼供过。
“祁鹄。”我往前跨了一步,指着老妇人开骂,“你对他做了什么?你放他下来!我告诉你,如果他有什么三长两短,我……我一定给你急!祁鹄,你能睁开眼睛吗?”
听到我的声音,祁鹄艰难地睁开眼睛,目光复杂地看了我一眼。他虽然被捆绑着,却努力回避着,和我眼神的接触。
他并不想,我看到他这般狼狈、难堪的模样。
我小心翼翼地打量了他一眼,他身上伤口深浅不一,情况很不好。
“不是说和他没关系吗?怎么刚刚见面就紧张得不行。”老妇人跟着走了过来,走到我跟前,讥诮地说。“怎么,心疼了吗?”
她的手抵在我的左胸上,“也是,自己的小情人被这么吊着一定很难过吧。不过你们感情真好,他送你锦囊,念之不忘,思之如狂;你为他牵肠挂肚,担惊受怕。果然年轻就是好,还能守着这般郎情妾意,情意绵绵。”
祁鹄脸涨得通红,更不敢和我的眼睛对视。声音细小如蚊子,“锦囊里的字,你……你见过了。你,你应当不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