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想法。哪知他竟还有后文,“添麻烦就添麻烦,反正他那已经一团乱麻,也不在乎再多一项。更何况娘亲不好奇想知道吗?”
我沉默良久,虽然一张脸还是绷得紧紧的,不过心却被鬼胎撩拨得各种难受,到底隐忍不住。“好吧,想知道。”
鬼胎十分满意我的答案,虽然看不到它的脸,不过能感觉出她满满的得意。
“那事不宜迟,我们走吧。”
它带着我,上了条贼船……
不过也只能硬着头皮来到祁鹄的小院,里面虽然摆着灵堂,不过非常讽刺的是,竟连个吊唁的人都没有,冷清极了。
我没想惊动祁鹄,只打算看眼居德慵的尸体。
故而没有走之前的那个入口,从灵堂的另外一端钻了进去,抬眼便是一口封闭严实的黑漆棺材。
祁鹄坐在棺材旁,目光呆滞地看着蓝色的屏障,在他的身旁放着五六个已经倒掉的酒瓶,看来似乎喝了不少……
他已经喝得醉醺醺的,甚至没注意到我突兀地出现在灵堂里。
我轻轻叹了口气,平素见他从来温润如玉,冷静睿智,这么失态的模样还是破天荒的头一次。不过祁鹄在这里杵着,就算酩酊大醉,我也没胆上前揭开棺材,窥伺里面的尸体。
只能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