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原地。
鬼胎比我着急,只它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和我一样干着急、干瞪眼。
“要不,我们去旁边看看?”我压低声音和鬼胎商量对策,虽说我一到这时候就怂,只这不怪我……
“夏忧。”
我刚挪出一步,却听得祁鹄叫我的名字。只能心虚地将身子转了过去,困难艰涩地冲他笑了笑。“那个,我过来看看你师傅,给他上一炷香。倘若你不喜欢的话,我……我走就是。”
我看着祁鹄,笑得甭提多尴尬。
不过他双眼涣散无神,嘴里还在低低喃喃,压根就没有看我。我伸手试探性地在面前晃了晃,他竟冲我打了个酒嗝。
“敢情刚才就醉话……”我松了口气,不过同情地拍了拍祁鹄的肩膀,“我知道你难受,不过一切都会过去的。我会帮你找到居安,而且你师傅的身子你也清楚,他情况只会一天比一天坏,他这么走了,倒也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我确实不会安抚人,只能说出这么不痛不痒的话来。
祁鹄却突然一下捉住我的手腕,眼睛瞪得通红通红,他盯着我看,努力辨认,“夏忧?”
我本想逃走,不过已经被他识破,只能尴尬地冲他笑笑,往上扯了扯嘴角。
“对,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