嘲地摇了摇头,“好吧,我这么做,很大程度上也是为了我自己。不过……”
她说完目光一沉,自上而下地打量着祁鹄。
“他醒着,会很麻烦。”
我知道白苏这话是什么意思,只是嘟囔着嘴没有反驳。白苏轻轻踢了祁鹄一脚,确定他不会再醒过来之后,竟然忍不住地和我开起了玩笑。“不过这小子喜欢你,我倒没想到。”
我低头看了眼昏过去的祁鹄,唇瓣紧咬。
“你……你别说了。”
这本来只是我知道、祁鹄又不会开口的小秘密,没想有朝一日会被说到明面上来,而且我还从白苏的语气中,听出了深深的取笑。
“不说就不说,反正要你一个解释的人又不是我。”白苏说完,将手微微摊开,竟是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不过她把注意力落在了祁鹄身后靠着的黑漆棺材上。
“你也是为居德慵来的?”我试探性地问她。
白苏点头,“我在地府的生死簿上看到了居德慵的名字,他阳寿未尽,本不该这时候来地府报道。我在地府盯了一会,也没有鬼差压着他的亡魂过来。感觉事有蹊跷,想着过来看看。”
她一边说,一边将祁鹄架了起来,暂时安置在隔壁的灵堂里。
之后,她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