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面,打开了那顶黑漆棺材。
    棺材里空空荡荡,除掉一具盖着白布的尸体之外,再无其他的陪葬品。
    “奇怪。”我小声地嘟囔了句,注意到白苏将她探究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时,只能苦笑着说出自己的想法。“我以为棺材里怎么也得放上两三件驱鬼用的东西吧?比如那把他看得几乎和性命一样重的桃木剑,还有走阴人必备的招魂铃铛和罗盘……我以为祁鹄会放进去的。”
    我之前曾陪着奶奶去参加过几个走阴人亡故的葬礼,在布置棺材的时候,亲属都会将他平时常用的器具装进棺材里,或者再装一些他生前挚爱的玩物,像这样空空荡荡没有一件陪葬品的着实少见。
    白苏收回她考究停在我脸上的目光,不过清浅地摇了摇头,“连你都看出了这里面的不妥,看样子我得找个时候和祁鹄聊聊,他未必完全不知情。”
    她虽然是在说国语,可惜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白苏翻了个我白眼,也懒得搭理我,只把盖在尸体上的白布取了下来。居德慵紧闭眼睛,模样安详地躺在棺材里,脸上画着厚厚的敛妆,以此遮盖死后出现的尸斑,使他看上着气色好些。
    尸体的确是居德慵没错,只我不懂白苏脸上晦暗不明的冷笑。
    我心虚地,往下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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