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口口水。
    白苏明人不说暗话,干脆指着那具安静的尸体说,“尸体固然是居德慵,不过只是一具并无卵用的躯壳,是他金蝉脱壳的伎俩。”
    白苏冷笑地抽了抽嘴角,不再留恋地合上棺材盖,见我还怔怔地愣在原地,她则催促我离开。
    虽然心里嘀咕,不过白苏这么要求,只能悻悻地退了出去。
    我们从灵堂经过,祁鹄昏睡在地上。我于心不忍地看了他一眼,轻轻鞠躬道歉,“对不起……我很抱歉。”
    我道歉,不知道是因为擅自闯了灵堂,还是替白苏的动手道歉,或者道歉自己不能回应祁鹄的喜欢……
    白苏在外等着我,很不耐烦地敲了敲自己的手腕,提醒我注意时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