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姣更生气,不过大抵我没说错,她碍于择善的胁迫,不得不留下我的性命,便将掐着我的手松开,愤恨地说,“你给我等着,反正你这幅驱壳只是用来祭祀,祭祀完了要杀要剐,我说了算!”
我眼珠子稍微一转,寻思着还有卫飏可以指望,便没再怕的。
可惜内心的小九九先被梁姣识破,她面带笑容地看着我,眼中带着清浅的遗憾,“你要等卫飏吧?你等不到他了,且不说他今儿该在地府受刑,就算他能脱身,还得处理地府的一团混乱。他和白苏自顾不暇,你就别指望他们了。”
我心里一默,一种不好的预感从心底燃起,焦虑不安地瞪了梁姣一眼。
老冥主一日都不想太平,指不定又在地府掀起什么腥风血雨。
见我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梁姣用手轻轻打了打我的脸。纸做的手划过我的面颊,感觉一抹生疼。“你怎么不问问,我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瞪眼看着梁姣,她盼着我,我偏偏不开口。
我不上道梁姣面上憋着尴尬,不过自顾自地往下说,“白苏那时想要驱赶走你身子里的老冥主,以长剑刺入你的心脏。没想黑曜石竟然为了保护你挺身而出,她知黑曜石里藏着我的记忆,便想一并摧毁。可惜弄巧成拙,她毁了黑曜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