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吓得连忙打掉它故意和我套近乎的手,错愕地瞪大眼睛,“梁姣,你再胡说什么?你当初说过不会伤害卫飏,可如今你怎么变成这幅模样了?”我质问她,一边不动声色地想要解开绑在自己身上的绳索。
纸扎人的身子摇晃了下,不过凄楚无助地看向我,“我当初的确说过这样的话,我也确实这么做的。只是可惜,我每每将他置于掌中引为宝贝,他却每每伤我最深。”
它身子又在微微颤了颤,“倘若不是卫飏,你以为我会沦落到如斯地步?”
她将所有过错都算在卫飏身上,厉声向我控诉。
我手还在不动声色地解着绳子,为了分散梁姣的注意力,最好的方法就是用言语激怒她,她便顾不得其他。干脆冲梁姣吼去,“你说得倒是好听,只依着我说,你之所以沦落到如今这幅模样,全是一步步的作茧自缚,你怨不了卫飏,要怪只能怪你自己!”
我不是和梁姣抬杠,这也是我心里最真诚最直白的感受。
“啪!”她扬手在我脸上重重地打了一下,纸扎的手划过我的脸颊,作为固定用的竹子将我脸戳破,霎时疼得我不自觉抽了抽嘴角,嗅到浓烈的血腥味。
罗教授怔怔地看着这一幕,突然激动地爬了过来,“不完美了,不完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