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还发出“啧啧”的声音。他又夹起一块牛肉送进口里,一边咀嚼一边对司机说:“吃啊,你我兄弟也有五六年了,不必拘礼。”接着他又说,“也不知以后是否还经常有这样的生活哟。”
“钟门主跟随帮主十多年,深受帮主器重,别说大富大贵,这样的生活还是不在话下的。”司机附和着说。
“喝,今朝有酒今朝醉,管他明天喝什么呢!”钟南方又举起杯,一干而尽。
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请进!”钟南方有些微醺,可他并没放下酒杯。
“南方老弟。别来无恙?”进来的人客气地跟钟南方打着招呼。
钟南方听着这声音这等熟悉,定神一看:“哦,原来是天翼兄啊!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兄弟有所不知,你一进门我就看见你了,只是当时正跟几位朋友聊着不便离开,可转眼就不见你了。”钟天翼回答着。
“来,请坐,光顾说话,也不请你坐下了。”钟南方指着身傍的凳子,请钟天翼就座,“请坐,天翼兄。”他又对伙几说,“来两壶烧酒,一盘牛肉,一盘烧鹅。”
“不了,兄弟,我已经叫好了,就在你的隔壁,能否赏光?”钟天翼满眼期待的神情。
思虑了一下,钟南方便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