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行啊,你我兄弟也许久没有聚在一起了,今天是个好日子,走,去老兄那儿。”钟南方又吩咐司机一个人继续吃,等他一会就回来。
钟南方与钟天翼相拥而去。
隔壁房间,也是一个小间,一个小桌上摆满了酒菜,热气腾腾。
钟天翼把钟南方请到上位,给其倒了满满一杯烧酒,自己也倒了杯酒,他端起酒杯举起齐眉:“南方兄弟,请!”
“钟南方也举起杯:“请,天翼兄。”
喝完一杯之后,钟天翼又拿起筷子给钟南方夹起一块烧鹅肉:“兄弟,这是最近本楼推出的特色佳肴,烧鹅肉,请尝尝。”
“天翼兄不必这么客气,我们又不是外人。你也请。”钟南方又端起酒杯,回敬了钟天翼。
他们边吃边谈,相谈甚欢。房间笼罩着一团热气,蒙蒙胧胧。在钟南方眼里,就象是进了仙境,他已经有点醉了,可是钟天翼还不断地劝酒,两人天南海北地聊着。钟南方时而哈哈大笑,时而慷慨激昂,滔滔不绝地大谈阔论。
钟天翼也迎合着东扯西扯不着边际。有时钟天翼又故意抛出一个话题,引诱着钟南方说话的欲望,而钟南方也兴奋地说着。
不知不觉地一个多时辰过去了,钟南方还在与钟天翼边喝边聊,司机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