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近了,又怕有人看出我们来,不上当受骗,反而证明了‘弓长’的反水,不然怎么还有我们调查局的人跟着呢!跟得太远,又怕不能很好地保护他。而他却是我行我素,还在香醉茗跟人打架。”
“还有此事?”特派员听到此事,不由反问了一句。
“是呀,我们就是没有严格控制他,这是我们的责任。但上级有令,我们也得任其下去。后来护送他离海安城时,也是煞费苦心,全城布防,可还是在嘉义发生了事。这事也总不能怪罪人家嘉义站吧。”
江红雷说完,又喝了口茶。他又起身给特派员续了点茶,便又坐到原位上。
听话听音,特派员觉得江红雷还是在为海安城站推卸责任,他所说的责任,也是完全构不成责任的。他这样说,完全是为了替杨贵先开脱责任,这一点特派员心里清楚。
不过特派员觉得,江红雷不应该不讲原则地一味这样,他江红雷应该不是这样一个不原则的人,为何在杨贵先这件事上,却反复替其说话,这倒让特派员有点不理解。
按理说,杨贵先倒了,他江红雷最有可能接替这个位置,难道其连自己的前途都不考虑,搞一团和气?特派员不解,或者江红雷只是出于面子,替杨贵先说些好话,到关键时候还是不一样的。特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