员只是这样想,但他也拿不准。
“那你说杨贵先不是‘水工’有什么证据?”特派员又问。
江红雷听到特派员这样说,心里极为不高兴。你们说人家有罪,不能证明,更谈不上铁证,用的只是推理,或者是杨贵先工作上的失误,但这跟其有罪还有极大的距离。
证明不了别人有罪,反而要让人家证明自己无罪,这不知是何方王法。虽然江红雷不高兴,但他还得回答这个问题。
“要是杨站长是这个‘水工’的话,他更不会这样轻而易举地去这件事,暴露自己。要想,他在调查站多长时间了,掌握着多少秘密,共产党地下组织那么短视,为了一个根本不知道海安城地下组织丝毫秘密的‘弓长’去冒这个风险。”
江红雷这样分析着,这是稍有点常识的人都会知晓的事。他一个“弓长”在海安城里有掀起多大的浪花,哪能动摇了共产党秘密人员“水工”的位置呢!
特派员说“水工”并不完全掌握“弓长”对其有多少掌握,在感觉到危险时,消除危险也是正常的事。
江红雷反驳称,如果了解到这一点,“水工”也会极早告诉上级,要上级派人在别人就将“弓长”给处理了。可是事情并未照这样发生。而且直到“弓长”离开海安城时,都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