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殿下能够成全,若是不把这件事情了解清楚,证明我是清白的,我便是成了罪臣。”
看到宁渊点头之后,扶离才开口道,“既然丞相说了我是你幕后的那个人的话,而且你口中的那份名单也确实存在的话,那么我想问一下许丞相既然我们做的是那种特别危险贪图皇位的事情,作为关键证据的那份名单,正常人的思维不是应该尽早销毁,以免被人发现了不是吗?丞相为什么还要好好的留在家里呢?这种随时关系到性命的事情,不是应该越谨慎越好吗?”
许岩被扶离这一长串的话堵得有些缓不过来,愣了半天才开口道,“那是我给自己留的退路。”
“是留来威胁我的吗?”扶离反问道。
许岩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他感觉他的思路都跟不上了。
“那么我很想问一下丞相大人,你刚才说你在这一件事情里处于下风,是个被威胁的位置,按照你的话来说,我是那个威胁你的人,你把我们之间联络的证据留了下来,是到最后想要威胁我什么?”
许岩愣了一下,被堵的根本连话都说不出来。
“而且殿下之前有句话说的很对,你是做了二十多年的丞相,我不过是个才步入朝堂不几年的国师,虽然官级上咱们平起平坐,但我毕竟是个外来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