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样的人手里能有什么样的把柄能够威胁到你做出这种事情来,最后还不忘留一手来威胁我呢?丞相这话似乎是很有问题吧?”
话说完,扶离又看向宁渊,“殿下,臣的问题问完了。”
宁渊扫了一眼台下的两人,一人镇定自若,一人面色苍白,真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状态啊!
“丞相还有什么想说的吗?”宁渊开口道。
许岩呆愣的摇了摇头,口中下意识的呢喃了一句,“我输了。”
就在这时,扶离又行了个礼,“还请殿下去丞相府查找一下那份名单吧,再来与臣的笔迹比对一下,看看是否吻和?臣前几年刚入宫的时候曾经给先皇提过一幅山水画,上面用的字迹正是臣最擅长也是唯一会的草书,相信那天各位文武百官都已经看到了,臣的笔迹难学,模仿是绝对会出纰漏的,臣也算是个清官,丞相的这盆脏水臣可不能老老实实的接了。”
扶离说这话时,心里早已经有了稳妥的打算,他确实是给过许岩一份名单,关于阵营安排的人选的。
不过那纸上他却涂了白磷,白磷乃是易燃之物,与空气接触一段时间便会自行燃烧。
更何况扶离给许岩名单时已过了足足有半年之久,他就不信那张废纸他还能留着,就算是那张纸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