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
“那些渗透青衣衙门,跟唐朝官员来往的人,都是大王费尽心血安插的。马殷之事后,李晔必然察觉到青衣衙门蕴藏的风险,不得不立即着手清洗他们。而这,正是大王希望看到的。”
耶律阿保机饮了口酒,自我陶醉道:“他们也的确为我们收集了很多有用的消息,这是他们的用处所在。但他们最大的用处,却是在大战降临之时,被我暴露出来,吸引李晔和青衣衙门的注意力。”
锲沃邰给自己倒了酒,立即接话:“只有当青衣衙门忙着处理内部问题时,才没有那么多精力顾及外部。这是很简单的法子。”
“越简单的法子,往往也越有用。”耶律阿保机道。
锲沃邰大点其头,一口气饮了一杯酒,才摇头晃脑的继续道:“最妙的是,李晔将北境战事当作了核心,也将大王当作了最需要处理的对手,把五十万长安禁军调到了这里。”
耶律阿保机悠悠道:“李晔一直对我戒备深重,承蒙他看得起,其实我也很自豪。所以,当我率领举国之兵亲征,他如何能不将我当作头号大敌?他如果不这么做,北境就守不住。”
锲沃邰道:“举世攻唐的局面下,李晔没有更多选择,在让大军主力迎战大王这件事上,他也没有选择。就像现在,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