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在战争中一直采取守势,没有冒然进攻,这也是没有选择事。”
耶律阿保机道:“的确如此。不过这样一来,他就失去了最后破局的机会。”
锲沃邰道:“大王掀起了举世攻唐的大局,就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耶律阿保机笑道:“你说,如果唐军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守城,而是出关跟我大军决战,凭借那些大唐修士的强横,有没有可能,在我军中修士力量虚弱的时候,一举击溃我?”
锲沃邰耸耸肩:“或许有,或许没有。没有发生的事,谁知道会是什么情况?”
说到这,锲沃邰已经饮尽了一壶酒。
耶律阿保机同样如此。
他们都很沉醉。
沉醉在自己的惊天之谋中。
“半旬,顶多再有半旬,我们就能兵临幽州城下。届时,南方万里山河,都会成为契丹勇士纵横的战场!”
......
安王府政事堂,李晔手持军报,眸若寒星。
堂中站着几名浑身浴血的修士,大修士,真人境的大修士。
军报,就是他们亲自送回来的。
被真人境大修士亲自送回的军报,自然非常重要,十分紧急。
一份来自南诏,一份来自阳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