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她怒视着习敬中道:“干嘛呢,你干嘛呢?别动我啊,我跟你说,别想跟我抢儿子,他是我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儿子跟妈,那是天经地义!”
习敬中这时候也忍不住了,喝斥道:“你这女人,发什么神经啊,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咱们就接受现实好吗,宁伢儿去世了,是落水,去世了都三四天了,你要是不想宁伢儿死不瞑目,就不应该这个样子!”
被习敬中这么一顿喝斥,女人终于清醒了一些,她捧着包留下的脸看了好一会儿,又伸手去触碰他的鼻息,好一会儿,她收回了手,像是被抽去了所有力气一样瘫倒在地,满是绝望的目光看着习敬中道:“习敬中,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啊,求求你告诉我,这是为什么?”
习敬中含着眼泪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女人毕竟不像男人那么豁达,听说包留下就是在包正元家里出事的,她揪住包正元,声嘶力竭地吼道:“王八蛋,你还我儿子,你还我儿子……”
又冲习敬中喊道:“习敬中,你到底是不是男人啊,你的儿子都被人害死了,你做了什么吗?你什么都没做?你要是是个男人,就冲上去打他,冲上去打他啊!”
劝了好一会儿,女人总算不再闹了,她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 呼呼地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