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楼层较高,人们大多乘电梯,楼梯上根本没人,这倒给了我们方便。
我揪住峪耒的衣领,将他翻了过来道:“姓峪的,你给我听清楚了,是你的女儿峪青先欺负小环,她才还击的,你女儿特么的天天欺负别人,你不管,你女人被欺负一回你就跳起来了!你大爷的!”
我想到小环身上的伤,拳头的力量不觉加重了几分,雨点般落在了峪耒的身上。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峪耒举起双手哀求道。
我又在他的脸上打了两拳,喝道:“要想你的女儿不被揍,就自己管束好一些,自己管束不好,自然有人会帮你管束,我话撂在一这里,今天的事情,最好到此为止,否则的话,我管你生化研究院的还是生死研究院的,你欠我一份,须十倍偿之!”
“是是是!”峪耒一迭声地应着,一抬头看到我的拳头,赶紧伸手捂住了脸:“别打了,别打了……”
他黑色西装的衣袖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撕开了,在举起手时,袖子也往下滑,露出了手臂上的一个刺青,那刺青是一只淡青色的菊花,从菊花的颜色来看,应该清洗过,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又留下了来了,因此颜色才会那么淡。
见到菊花刺青时,我微微一楞,随即就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