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人,但是血腥味还在,仿佛他们已经浸入了地板,墙中。
第二天,我们比着昨天的三道关卡又重复了一次,不过用的不是我们的血了,而是从蛊王会其它成员身上取下的。
这一次的情况比上一次要好得多,一直到我将盛着血的碗递到木棉花的面前,木棉花虽然也很紧张,但是眼神也没有显著的变化,她已经能够克制自己的欲念了,我很是欣慰,照这个速度,再有个两三次,她就能完全地控制自我了。
我冲身后夏侯雪招了招道:“可以进行下一步的考验了!”
第三步考验是我端着血递到木要棉花的面前,第四步则是解开木棉花身上的绳子。说白了,就是一步一步地测试木棉花的极限在哪里。
夏侯雪提着剪花枝的大剪刀走上前来,卡啘一声,将二指粗的麻绳给剪断了,几乎在绳子被剪断的同时,木棉花一手夺过我手里的碗,另一手将我推倒在地,从二楼一跃而下,沿着小路跑进了山里。
夏侯雪将我从地上扶起,我们匆匆去追,在路边上找到了被打碎的破碗,碗中血早就被喝光了。我们在乱葬岗里找到了木棉花,她背对着我们呆立着,呼吸声重得像是风箱一样。
她目视着半座山大大小小的坟包,就像是一个将军在视察自己的兵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