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我们离得近一些,木棉花猛地转过头来,目光如刀,冷而锐利。
她虽然没有说话,那意思已经很明白了:“不要靠近我!”
木棉花深吸了一口气,张口大喊“啊!” 她的喊声极大,却并不刺耳,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感觉木棉花这一声大喊,惊醒了所在埋在地下的尸体。
我甚至隐隐听到他们由里而外刨坟的声音。
不过等了良久,毫无异动。
我想这应该是我的幻觉吧。
木棉花那血红的眼睛告诉我,此时支配他的,是她身体里兽性的那一面。
我远远地站住了。
木棉花见我没有靠近的意思,便转过头去继续看这满山的坟包,她保持这个姿态足足有七八分钟,一直到气力耗尽,她的身子一恍,就像是抽走了电池的机器人,软软地倒在坟头上。
我和夏侯雪赶紧上前将她 扶起,才发觉她已经昏迷过去了。
木棉花现在的状态是游尸,又喝了人血,当然不至于昏过去,而导致她昏过去的是她兽性得到足够释放之后,人性的回归。 两种人格相互责怪,相互掐架而导致精疲力尽!
躺在床的木棉花脸上的血迹早已经被夏侯雪用毛巾拭去,她神情安详,与此前的嗜血形象形成鲜明的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