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拉扯过的痕迹,那这死者是怎么上去的?”
“你觉得她是怎么上去的?”沈寂眯眼,看向冯默君的脚踝,那上面有些伤痕,青青紫紫的,一看就是人为的。
“怎么上去的?总不能是自个儿长翅膀飞上去的吧。”时越抬头看着树梢。
“你飞一个我看看。”沈寂又吐出一个烟圈儿来。
“我可飞不了。”时越伸开手臂,做了个飞翔的动作:“我要能飞,我就不在警局做探员
了。”
“死者什么情况?”
“死者名叫冯默君,是城西冯记酒庄老掌柜冯西河的女儿,今年刚满十八岁。”时越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
“冯西河?”
“头儿你觉得耳熟是不是?”时越眨了眨眼:“耳熟就对了,这冯西河就是一周前于芙蓉巷内意外身亡的那个男人。”
“是他?”
“可不是他嘛!”时越念叨着:“说起这个冯西河来,那可真是一言两语的说不完。”
“他的经历很丰富?”
“不是丰富,是相当的丰富。”时越合上小本本:“这个冯西河可是咱们临江城的名人,吃喝嫖赌那是样样俱全。他还有个毛病,爱打老婆孩子。他的原配夫人,也就是这个冯默君的亲妈就是被他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