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凳给砸死的。”
“那他还能活到一周前?”
“运气好呗。”时越道:“这冯西河打他老婆的时候,没下死手,给她老婆留了一口气。事后大张旗鼓的请大夫,又是哭又是喊的,让人误以为他是气急攻心下了重手。这人呢,是看过病之后死的,用他的话说,是没控制住力气。这个,顶多算是夫妻矛盾,不算是恶意谋杀。”
“可笑!”
“是挺可笑的,可咱们也没辙啊,谁叫这被打死的是他自个儿的媳妇儿呢。”时越摇头:“这不,就因为这件事儿,冯西河死的时候大家伙儿都挺高兴的。还有人说他这是恶有恶报,说是冯默君的亲妈管他逃讨命来了。”
“胡扯!”
“我也觉得是胡扯,这人都死了十几年了,怎么这个时候才回来讨命。”时越压低了声音:“可那人说的有鼻子有眼的,说是冯西河死的前几天经常跟人念叨,说他做梦的时候老是梦到那个死了的老婆。”
“心虚罢了!”
“不只是心虚。”时越凑近了些:“听人说,这冯西河在埋葬他老婆的时候动了些手脚,让道士在他老婆棺木上贴了张符——镇尸符。这符管不管用咱不知道,咱只知道,前阵子下雨冲垮了冯家的祖坟,连带着把冯默君母亲棺材都给冲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