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呢?”
“棺材都冲出来了,那棺材上的镇尸符自然是没有了。按说,这重新埋葬的时候应该再贴一张符的,可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冯西河穷得叮当响。别说镇尸符,就连买口新的棺材都舍不得,草草的就把人回填回去了。”
“我还听说,这冯西河死的前一天,他的小老婆,也就是冯默君的继母,偷偷去纸扎铺给他定了纸货。头儿你说,这冯西河的小老婆是怎么知道他要死的?”
“你应该去问他的小老婆。”
“问了,可她非说没这回事儿。”
“纸扎铺那边呢?问过了吗?”
“没——”时越拉长了尾音:“那纸扎铺跟一般的纸扎铺不一样,我这还没想好要怎么过去问呢。”
“没想好?这可不像是你时越。”
“我这是怕见了人家沈掌柜说不出话来。”时越挠了挠头“说起这位沈掌柜,听说跟头儿你的本家还有些渊源。”
“跟我们家有渊源?”沈寂将烟丢到地上踩了踩:“在这临江城里,但凡是个姓沈的跟我们家都有渊源。”
“头儿你说这话我信。”时越嘿嘿笑着:“不止您跟这位沈掌柜有渊源,就连这冯,朱两家也跟那位沈掌柜有渊源。我刚打听过了,这冯默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