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据还是赌坊里头的先生给写的。”
“拿自己的亲生女儿抵赌债?”
“嗯呐!”时越点头,顺带着看了眼还挂在树上的冯默君:“唉!这默君小姐也真是可怜呐。”
“人怎么还挂着?”沈寂抽了口烟,烟圈儿散开,朝着冯默君飘去。
“放下来,放下来,你们几个愣着做什么呢,还不赶紧把朱少奶奶从树上请下来。这大冷天的,挂着多冷啊。”时越招呼着人,见冯默君落了地,这才继续道:“许是因为这个缘故,默君小姐进门之后,跟朱大少爷的感情也一般。”
“你怎么知道他们感情一般?”
“头儿,这谁家新婚燕尔的整天想着去米粮店上班啊。”
“朱炳坤呢?这冯默君既是他的妻子,此时此刻他不在现场待着,跑去了哪里?”
“失踪了!”时越道:“刚进府的时候我就问了。这朱家下人说,朱炳坤自昨个儿早上离开去铺子后就再也没有回来。朱老爷正派人四处找呢,估摸着还没找到。”
“朱炳坤身边就没有个小厮跟着?”
“没有,这大少爷喜欢独来独往的。”时越道:“可因为这位大少爷腿脚不方便,往来铺子都需要搭乘黄包车。为方便出行,朱家特意花钱雇个了拉车的伙计。这伙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