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叫黄四,往常都是卯时来,酉时还,中间空出来的这段时间,他还能再去拉拉别的客人,给家里多挣些米粮钱。”
“黄四呢?”
“病了,高烧,烧的迷迷糊糊的。”时越道:“我找到黄四家里的时候,他媳妇儿正拉着个孩子给他叫魂儿呢。旁边还有个跳大神儿的,嘴里叽里咕噜的,也不晓得说的都是什么。”
“生病了不叫大夫叫魂儿?”
“这寻常的病大夫能治,可黄四的病,大夫治不了。”
“什么疑难杂症?”
“见鬼!”时越睁大眼睛:“听黄四的媳妇儿说,黄四之所以发烧,是因为见了鬼,被鬼给勾了魂儿。”
“荒谬!”
“是荒谬,可我觉得这个事儿吧,不是表面上看到的那么简单。”时越往沈寂跟前凑了凑:“听黄四老婆说,这黄四回家的时候人还是清醒着的,就是吓得不轻,且嘴里还念叨着一个人的名字。”
“谁?”
“冯西河!”时越瞄了眼已经被人从树上给放下来的冯默君。
“这冯西河不是死了吗?”
“何止是死了,死的透透的,人都埋土里好几天了。”时越道:“可这黄四跟自个儿老婆说,说他在芙蓉巷看到冯西河了。不光他看见了,朱家大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