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还能救回更多人来。”
“你义父会医术?”饶世初好奇地问沈清:“怎么从未听你提起过。”
“我阿爹早年行走江湖,跟一个卖药的郎中学过一点,但绝没有时小公子说得那般厉害。”
沈清淡淡道:“时老夫人的确与我阿爹有些交情,但不是因为我阿爹的医术,而是因为我阿爹帮时小公子他叫过魂儿。”
“叫过魂儿?这魂儿要怎么叫?”饶世初回头盯着时越看:“你的魂儿丢过啊?”
“嗯……”时越猛地摇头:“不记得了。”
“他的确不记得,他若记得,那丢魂儿的就不是他了。”沈清道:“那是我阿爹刚从义庄搬回芙蓉巷的第一年。有天晚上,他外出归来,路过时府,听见围墙里头有孩子的哭声。”
“那小孩儿是时越?”饶世初问。
“不是我是谁,我们时家就生了我一个,我是我们家的八代单传。”
“八代了不起啊,我是我们家十代单传。”饶世初指着自己:“要不是我的祖宗们不争气,我爹也不会拼了命的往我房里塞姨娘。可惜,他塞的再多,我都瞧不上。我心里就只有我们家清清一个,除了我们家清清,我谁都不碰,谁都不娶。”
“饶少爷厉害!”时越冲着饶世初伸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