拇指,随后眯眼一笑,对着沈清道:“沈姑娘继续呗,我想知道老爷子是怎么帮我叫魂儿的。”
“隔着围墙,阿爹听见那孩子一直在哭,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哪里不对劲?”饶世初问:“这小孩儿都不爱哭嘛。”
“若是未曾满月的小孩儿,哭成那样实属正常。可若是个五六岁的孩子,你觉得正常吗?”
“不正常!”饶世初摇头:“我五六岁的时候,敢哼唧一声,我爹都能拿脚踹我。”
“我小时候也不怎么哭啊。”时越悄声道。
“阿爹觉得不对劲,就敲响了时家的大门,时老夫人虽觉得阿爹的行为有些唐突,但念在他是关心时小公子的份上并没有追究。就在时老夫人准备将义父请出门的时候,时越的父亲,也就是时大夫抱着大哭不止的时小公子闯了进来。”
“接下来这段儿我知道。”时越举手:“我想起来了,小的时候父亲跟我说过,但我一直认为他是在跟我讲故事,吓唬我,让我好好睡觉的。”
“快说快说。”饶世初催着时越:“这清清的义父是怎么帮你叫魂儿的。”
“这老爷子一见到我,脸色瞬时变了。他吩咐母亲到时家祠堂取了三支香来,随后吩咐管家,让他快马加鞭跑到护城河岸取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