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二弟开酒楼开支大,这钱就算了。”
“不能算。”甘二说,“像大哥说的,十二已经得了一半房契,难道我还要让十一吃亏?”
“再说了,上次掉进山洞里,多亏十一把十二带出来,若不是十一,十二命在不在都另说,还说什么银子铺子?”甘二说。
“房契是房契,租金是租金,必须分清楚。”甘屠户说,“孩子们不懂,只以为是自家产业,到时候分起家来就多生事端。”
“对外只说是租了楼做的生意,别说是十一十二买的楼。”甘屠户说。
甘大甘二应允,甘二更是内心滚烫,他并不想在府城复制一个甘家酒楼,当大酒楼掌柜的经历坚定了他的野心,要开就开大酒楼。
“大郎二郎也到相亲家的年纪了,你们自己是个什么想法,你们阿婆也好去合计。”甘屠户又说。
甘博理就说他暂时不想娶妻,甘文理说,“我这样在外面跑,这时候娶妻,不是对不起人家吗?”
“你们自己盘算,只不过我得提醒你,不要在外找了女人,不问自娶的带回来。”甘屠户提醒他说。
甘文理笑说不会。
第二年除夕(这是又过去一年了),依旧是这五个人,这一年甘二的酒楼筹备了半年,夏季和乔掌柜约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