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他们往东,会有人马暗中保他们安全。”
这便是贺晏清下的饵,两辆马车,没人知道禅师会在哪一辆上,对方只得分散追击,但如此便会露出马脚,由暗到明。
不过马车跑的再快,也快不过单骑。
烈风破开车帘,游光蒲眼睁睁看见一匹马追赶了上来,上面的黑衣人手执钩镰枪,直割向马腿。
“嘶嘶——”
马儿无力嘶吼,马车瞬间改变方向,所有人被大力掼到右侧。
“呆着别动!”
贺晏清把游光蒲按到座椅下,又解下随身带匕首塞在她手里,转身钻出了车帘。
就在帘子打开的一刻,游光蒲借着月光看到,那驾车人身体僵硬,头颅上还插着一根箭矢。
活生生的死亡就在眼前,血一股脑冲上来,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血淋淋的雨夜……游光蒲极力咬住嘴巴,攀紧了车壁。
“啧。”
贺晏清一脚将跳上来的黑衣人踹下去,抽出绣春刀斩了伤马的缰绳。
只剩下一匹马,车速立即降了下来,后面几匹马很快包抄过来,从车顶车侧同时夹击。
紧急之下,贺晏清一口咬住缰绳,随手抽出死去车夫的刀,双手执刀灵活斩劈。